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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不到两刻钟便到了,下了马,蓝若言转头就往里面走,容瑾将马绳丢给门口小厮,快步追上来。
追上来容瑾也不说话,就走在她身边。
一路上,有不少下人与两人请安:“爷,公子。”
蓝若言平时听着没什么,今日突然想起来,转头问:“他们怎么不叫我蓝公子?单叫一个公子是不是不太好?”
“怎么不好?”
蓝若言看着容瑾,半晌说:“也是,总比叫什么蓝少好点。”
容瑾看着她,没说话。
蓝若言来的第一天,容瑾便吩咐明叔往后称他蓝少,结果明香当晚叫了一次,便被蓝若言挡回去,说“我不是少爷,也不当谁的少爷,要不叫名字,要不叫公子,随便!”
明香哪里敢叫他的名字,赶紧与明叔说了,明叔请示一番,这才断了容瑾一心想给蓝若言冠上容姓的意图。
明叔请示一番,这才断了容瑾一心想给蓝若言冠上容姓的意图。
不过容瑾也没放弃,吩咐下面,称呼蓝若言的时候就叫公子,带了姓显得生分。
明叔传达旨意后,这次蓝若言没说什么,大概她自己也没发觉。
的确,蓝若言没发觉,不过今天发觉了。
容瑾觉得刚才在马上不该太过分,蓝若言嘴坏,又记仇,而且记仇的时候,脑子特别好使。
就像现在。
之后两人没说什么,到了西陇苑,远远地便看到里面在冒烟,蓝若言已经习惯了,知道那是儿子在炼丹。
看到他们回来,蓝乐鱼愣了一下,这段时间娘亲都是早出晚归,今天怎么这么早?
乐鱼起身,叫了一声“爹”,音还没落下,蓝若言已经进了房间。
蓝乐鱼站在门外,手里拿着小锅铲,脸上脏兮兮的,鼻子下面还有圈黑灰,他眨眨眼,水汪汪的大眼睛,泛着迷糊。
容瑾走过去,摸摸乐鱼的头。
蓝乐鱼当即不管娘亲了,从锅里铲起来一颗药丸,喜滋滋的递给容瑾:“容叔叔,我刚做的,你尝尝。”
容瑾:“……”
蓝乐鱼说着,笑的特别开心,好像做出了什么上好的美食。
看容瑾不动,乐鱼又补一句:“甜的。”
容瑾还是没动,只看看四周:“明香,惜香呢?”
蓝乐鱼摸摸鼻子,不说话。
乐鱼不说容瑾也知道。
蓝乐鱼炼丹的第三天,让明香惜香试药,两人回去拉了两天,后来还是靠蓝若言施针,才止住了腹泻,但是之后,却死活不肯在小公子炼药的时候去伺候了。
这时,蓝若言在房间喊:“找到了。”
容瑾立刻道:“你爹叫我,自己玩。”
说完,抬脚就走。
蓝乐鱼没唤住他,撇撇嘴,哼了一声,将药丸放进自己的小瓶子里,心里盘算着,要不明日去一趟越国候府,给那个坏人吃?
三颗红血丸想必那个中了苦髓之毒的哥哥已经吃完了,他这儿新做的,十成药效的有五颗,八成药效的有九颗,六成左右的有十颗,他可以先拿一颗十成的,一颗八成的,三颗六成的给那个哥哥送去。
顺便让把自己新研制的药丸,给那个坏人吃。
这么一想,蓝乐鱼又开心了,蹦蹦跳跳的,还哼歌。
蓝若言在房中翻找一番,找出一本《怪至论》。
从临安府的变异小虫开始,蓝若言便开始看关于南疆蛊虫的书,但南疆一派素来过于神秘,她哪怕想查,资料也始终有限。
而这唯一一本记载蛊虫一术多一些的《怪至论》,更被她直接当做了床头书,每晚都要看一下。
今日她要找这本书,却是因为另一个原因。
她指着其中一行字,给容瑾看:“虫蛊之门源于深海,早年有喻,孤岛之外,世外桃源,蛊女情深,灵归一魂……”
容瑾看着,眉头紧蹙。
“这个地方是讲情蛊的,说南疆蛊女,痴情不渝,擅用情蛊捆住郎心,但是你看前面一句,虫蛊之门,源于深海。”
“你是说……”容瑾看着她,沉默。
蓝若言道:“孤岛之外,世外桃源,若巫蛊一族是在岛上,辽州又地质靠海,你说,有没有可能,权王在辽州结识了巫蛊一族?”
这种山野志论,当不得真,但如今所有疑点都指向辽州,看来,也并非意外。
蓝若言看容瑾不说话,便拿不准他的意思,只说:“至少现在有个可怀疑对象了,按照这个方向查,总有苗头。”
容瑾“嗯”了一声,又抬眸,看着她,说:“此事,不得泄漏。”
“我明白。”
权王如果对皇位真的有野心,那么这些年,权王远在辽州,但与京都的朝臣,必然不会没有关联。
兵部,刑部,京兆尹,调查幼儿失踪案三年,没有一丝进展,这其中,会不会就有权王的